●《张謇研究年刊（2015）》佳作选登 ●
三十年的回顾
——在张謇研究中心成立30周年座谈会上的报告
（2014年12月25日）
李明勋
今天是张謇研究中心成立30周年。借此机会，请允许我代表张謇研究中心干事会对莅会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各位专家学者表示热烈的欢迎，对长期以来关心、支持张謇研究中心工作的各级领导、各有关部门、各张謇研究兄弟单位、各位专家学者表示诚挚的谢意。30年来，在中共南通市委、市政府的关心下，在市委文化改革与发展领导小组的领导下，张謇研究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为南通的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自己的贡献。现在我受干事会的委托，对中心30年来的工作做简要的汇报。
一、张謇研究中心的成立和组织机构的变迁
张謇研究历史悠长。张謇先生在世时，就有学者开始研究张謇；先生逝世后，张謇研究绵延不断。20世纪60年代初，在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指引下，张謇研究的学术氛围渐趋活跃，国内学者章开沅、祁龙威、徐崙、邹强、曹从坡、管劲丞、費范九等先后发表张謇研究论文，并在报刊上就不同的学术观点展开论争。与此同时，《张謇日记》的后半部也在江苏人民出版社影印出版。但是，由于“左”的影响，特别是“文革”期间，张謇的历史贡献被全盘否定，张謇研究被迫停止，张謇研究的学者受到迫害。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得以恢复，一贯关心并带头研究张謇的邹强、曹从坡等与其他热心人士共同努力振兴旧业，南通市图书馆于1979年率先挂出“张謇研究室”的牌子，并编印了《张謇研究资料》，组织人力编辑出版了1962年抄存的张謇未刊函稿。1984年前后，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茅家琦提出了建立张謇研究中心的建议，南通、南京等地的学者积极响应，为此江苏省社科院的陆仰渊、南京大学的严学熙不顾舟车劳顿，多次往返于南京、南通之间，联络筹备。在中共南通市委的支持下，1984年12月25日，经市委批准，由南通市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南京大学、江苏省社会科学院联合组建的张謇研究中心在南通成立，曹从坡任干事会会长，茅家琦、顾纪瑞任副会长，并特聘章开沅、章德、王淮冰、薛家骥为顾问。张謇研究中心成立之初是一个跨地区的学术团体，干事会成员中有南京大学、江苏省社科院等单位和南通市区的专家学者。张謇研究中心的成立，为新时期的张謇研究打开了新的局面。1987年秋，曹从坡因健康原因辞去干事会会长职务，任干事会名誉会长，李明勋任干事会会长。根据有关规定，从1990年起，张謇研究中心在南通市民政局注册登记，中止跨地区体制，外地学者淡出，领导成员也作了调整。后又聘请张绪武任名誉会长，朱剑、程亚民、李炎、张柔武为顾问，并聘请了一批国内外的张謇研究学者任特约研究员。2013年12月13日，张謇研究中心召开会员代表会议，会议通过了研究中心章程（修改稿），选举马斌等24人为干事会干事，选举李明勋为会长，尤世玮（常务）、黄鹤群、张廷栖为副会长；聘请张绪武为名誉会长，朱剑、程亚民、李炎、张柔武、穆烜为顾问。
30年过去了，此时此刻，我们特别怀念为张謇研究作出过贡献的邹强、曹从坡、严学熙、祁龙威、藤冈喜久男等学者，没有他们，就没有张謇研究今天的局面。
二、张謇研究中心成立30年来的主要工作
1.编辑出版《张謇全集》，为张謇研究提供基础资料
开展张謇研究，张謇的著述是基础。张謇生前，曾印刷出版过一些著作的单行本，张謇逝世后，其子张孝若主持编辑《张季子九录》，1932年由上海中华书局出版，但这些著作存世极少。20世纪80年代初，著名历史学家章开沅教授建议南通编辑《张謇全集》，这一建议得到市领导的肯定和支持。张謇研究中心成立后，在会长曹从坡的主持下，组织编辑工作班子，由张謇研究中心和南通市图书馆联合编辑《张謇全集》。编辑工作在人力、经费比较紧缺的情况下艰难起步，1994年，《张謇全集》由江苏古籍出版社出版。从酝酿到成书历时8年，全书6卷7册，400余万字。1994年版《张謇全集》的出版，为张謇研究提供了一套比较系统的原始资料，推动了张謇研究的开展。
由于种种原因，1994年版《张謇全集》存在着编辑体例不尽合理、校勘不够精细、文稿缺失较多等缺憾，给研究者应用带来不便。为此，2003年在扬州大学举办的“纪念张謇150周年诞辰高级论坛”期间，与会的专家学者提出，为适应张謇研究事业发展的需要，应当重新编辑一部新的《张謇全集》，市领导对此非常重视。2004年8月，市委宣传文化领导小组研究决定启动新编《张謇全集》的工作，成立了以市委、市政府负责同志为首的新编《张謇全集》领导小组和编辑委员会，聘请了一批全国知名的专家学者担任领导小组成员和编委会的顾问，组建了工作班子，落实了办公场所和工作经费。参编单位有张謇研究中心、南通市档案馆、南通博物苑、南通市图书馆、南通大学张謇研究所、中华爱国工程联合会张謇专项基金管委会等。在李明勋会长（领导小组副组长）、尤世玮副会长（编委会副主任）的主持下，编辑部成员广泛听取专家学者的意见，制定了体例和凡例方案，克服重重困难，征集了两百多万字的张謇轶文，并对文稿进行了反复的校勘、考订。2007年，经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批准，新编《张謇全集》列入清史文献丛刊。经过8年多的努力，新编《张謇全集》于2011年12月以全票全优通过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的验收，2012年12月，新编《张謇全集》由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并于张謇诞辰160周年之际公开发行。新编《张謇全集》共8册，606万字。全集出版后得到专家学者的好评，该书还荣获2012年度全国优秀古籍图书奖一等奖、第十六届华东地区古籍优秀图书奖、首届世纪图书奖提名奖、第十二届南通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特等奖、江苏省第十三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三等奖。
2.编印、出版张謇研究资料，努力构建张謇研究资料中心
张謇研究中心成立之初就有学者提出，要使张謇研究中心成为张謇研究的资料中心。30年来，张謇研究中心坚持不懈地搜集、整理张謇研究的历史资料，编辑、重印、出版了一批张謇研究的书刊。第一，与有关单位合作，出版张謇研究的历史资料。如与市档案馆合作，编辑、出版了《大生集团档案资料选编》纺织编Ⅱ、Ⅲ、Ⅳ、Ⅴ编，盐垦编Ⅰ（上下册）、Ⅱ、Ⅲ编，《张謇所创企事业概览》等，与南通市图书馆等单位合作，编辑、出版了《大生纺织公司年鉴》、《开拓与发展》等。第二，组织编写或资助出版一批张謇研究的图书。如先后组织编写了张謇的传记读物《张謇》和《张謇》（江海文化丛书），分别由重庆人民出版社和苏州大学出版社出版，还有姚谦的《张謇农垦事业调查》《张謇与近代南通社会》（上下册），顾毓章的《江苏盐垦实况》，顾纪瑞的《大生纺织公司经济分析》等。重印了一批张謇研究的历史资料，如《南通自治十九年之成绩》《张南通先生荣哀录》《张謇轶闻》《南通张季直先生传记》《二十年来之南通》《张謇故事》以及日本驹井德三的《张謇关系事业调查报告》等。编印出版了《张謇与近代盐垦及江苏沿海开发》《特来克与南通水利事业》《特来克与南通保坍史料》等。第三，编印了《张謇研究年刊》。从2003年开始，每年将上一年度在全国报刊上刊登的有关张謇研究的论文选择一部分，同时选取部分本地学者未公开发表的论文以及相关的张謇研究的信息资料汇编成当年的年刊，至今已编印13册，其中包括1926~2001年期间的部分研究成果汇总（《1926~2001年张謇研究年刊》）1册，历年年刊已被国家图书馆收藏。第四，2014年，为总结张謇研究中心成立30年来的成绩和经验，开展了“我与张謇研究”征文活动，编辑出版《我与张謇研究》和资料集《见证三十而立》。另外，还编辑出版了纪念张謇160周年诞辰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张謇振兴中华的认识和实践》。
3.开展张謇研究，积累研究成果
张謇研究中心成立后，一直将组织开展学术研究作为主要工作任务，通过进行课题招标，举办各种类型的学术研讨会、座谈会，对张謇在政治、经济、教育、慈善、社会交往等方面的思想和实践活动进行探讨，并取得了一系列的研究成果。
从1987年开始，张謇研究中心与有关单位共同发起在南京、北京举办了三届张謇国际学术研讨会。即1987年7月，与南京大学、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江苏省社会科学院、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共同发起的第一届国际学术研讨会；1995年8月，与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中国历史学会、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编辑委员会、江苏省经济史学会、南京大学共同发起的第二届国际学术研讨会；2000年8月，与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中华爱国工程联合会、中国历史学会、南京大学、江苏省经济史学会共同发起的第三届国际学术研讨会。在2000年的第三届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南通市副市长季金虎代表市委、市政府在会上致词时承诺，由南通市举办第四届张謇国际学术研讨会。此后，张謇研究中心积极向市领导建议，并与南通大学于2006年11月，共同承办了第四届张謇国际学术研讨会。历次张謇国际学术研讨会上，汇集了全国各地和日本、韩国、美国、荷兰以及港台地区的学者，其中不乏国际知名的专家。一个历史人物，能在20多年的时间内连续举行多次国际会议进行研讨还是不多见的。历次国际学术研讨会及学术论文结集出版后，对张謇研究在全国的开展，使张謇研究在学界逐渐成为一门显学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在第一、第二、第三届张謇国际学术研讨会上，由张謇研究中心组织南通学者所提供的论文数量都达到论文总数的三分之一以上。
此外，张謇研究中心还利用张謇诞辰、逝世周年祭和其他纪念活动与有关单位合作，组织开展了一系列学术研讨活动。如1993年举办了“纪念张謇诞辰140周年学术研讨会”，会后出版了论文集《再论张謇》；1997年11月，与张謇研究基金联合举行张謇研究座谈会，北京、上海、南京、南通60多位学者参加，中华爱国工程联合会主席李德生发来了贺信；1998年11月，与南京大学、江苏省社科院在南京举行“纪念张敬礼组编《大生纺织公司年鉴》50周年报告会”，同年12月，在南通举行“纪念《大生纺织公司年鉴》编撰50周年座谈会”；1999年12月，与南京大学、江苏经济史学会在南京联合举办“张謇盐垦研讨会”；2002年7月，与南通工学院、南通高等师范学校、南通医学院联合举办“张謇教育思想研讨会”；2002年10月，与南通工学院、南通博物苑联合举办“孙支夏120周年诞辰学术研讨会”；2002年11月，与市对外友协、市对外文化交流协会、金沧江研究所联合举办“金沧江学术研讨会”；2003年6月纪念张謇150周年诞辰期间，举办张謇研究专家座谈会；2005年6月，与日本涩泽荣一纪念财团联合举办“中日企业家的人文关怀与社会贡献——涩泽荣一与张謇比较研究国际会议”；2006年8月，举办“张謇与晚清社会变迁学术研讨会”；2007年10月，与南通农业职业技术学院联合举办“纪念张謇创办农业职业教育100周年学术研讨会”；2008年9月，与通州张謇研究会联合举办“张謇盐垦事业学术研讨会”；2009年7月，与市水利局、荷兰王国驻沪总领事馆在南通举办了“特来克与南通水利事业国际学术研讨会”；2009年12月，在启东举办了“张謇与沿海开发学术研讨论证会”；2011年6月，举办“张謇与盐垦事业学术研讨会”；2011年10月与市政协学习文史委员会、民革南通支部联合举办“辛亥革命与南通学术座谈会”；2012年11月，与南通纺织职业技术学院、中国高等职业技术教育研究会、张謇专项基金管委会联合举办“首届全国张謇职教思想学术论坛”；2013年6月，组织人员参与了上海市社科联举办的“张謇与上海学术茶座”；2013年7月，与南通纺织职业技术学院、南通大学张謇研究所、张謇专项基金管委会、南通博物苑联合举办“纪念张謇160周年诞辰学术研讨会”；2014年3月14日，派员参加了上海市社科联主办的“纪念中日甲午战争120周年学术茶座”；2014年8月27日，举办“学习张謇精神，促进民营经济做大做强”学术茶座；2014年10月31日，与南通大学张謇研究所、南通市档案学会、江苏工程职业技术学院张謇职教思想研究会、南通市历史学会联合举办“张謇与甲午战争”学术座谈会。这些研讨会的召开，提升了张謇研究的学术水平，在张謇研究队伍中形成了浓烈的学术氛围。
4.扩大张謇研究队伍，开展对外交流
30年来，张謇研究队伍不断扩大。张謇研究中心不仅与国内外张謇研究的知名学者建立了联系，聘请他们担任特约研究员，而且团结、联系了一批本地的张謇研究者，组织他们参加国际或国内的学术研讨会和其他学术活动。研究中心与市区高等院校、机关事业单位的张謇研究机构（组织），与市档案馆、南通博物苑、市图书馆以及常熟的翁同龢纪念馆保持着密切沟通，进行了多种形式的合作，实现了研究资源的共享。现在的南通张謇研究者不但有高、中等学校的教师，还有机关干部、离退休人员，他们当中，许多人具有博士、硕士学位和高中级技术职称，并有张謇研究的专著或发表有张謇研究的论文，尤其可喜的是年青一代的学者已逐步成为张謇研究的主力军。
张謇研究的开展，促进了对外学术交流，以国际学术研讨会为平台，吸引了东亚、欧美以及港台地区学者的关注，他们纷纷著文前来参加研讨会，或来通进行学术访问，开展学术交流。先后来南通进行张謇研究学术交流的有日本、韩国、美国、荷兰、德国以及我国台湾、香港等地的高校代表团和学者。张謇研究中心的负责同志应邀去日本、韩国进行了学术访问，还与日本涩泽荣一纪念财团建立了友好关系。
近年来，国内外不少研究者把张謇研究的成果作为自己的学位论文，每年都有博士、硕士研究生来张謇研究中心进行学术访问，查阅资料，进行学术交流，中心也为这些学者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帮助，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学有所成，成为张謇研究的专家。
5.挖掘张謇研究资源，服务地方建设
张謇研究中心始终把服务地方建设作为自己的重要工作目标。特别是最近十多年，先后组织张謇研究者参加“中国近代第一城”的论证，为“中国近代第一城”提供了强有力的理论支撑；参加南通历史文化的研究，承担了南通历史名人调查、唐闸近代工业遗产普查，南通历史建筑和历史名人故居调查，为南通历史文化名城的申报做出了贡献；组织撰写了江海文化丛书《张謇》《唐家闸》《沈寿》《南通成陆》等；参与组织论证唐家闸申遗，提供有关历史资料和研究成果；为城市规划、建设、历史文化保护、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献计献策；向市有关部门建议，保护和开发城市绿谷；与新闻媒体联络，支持作家、艺术家创作有关张謇的文学、影视作品，扩大其影响。
30年来，张謇研究中心坚持立足南通，面向全国，以建设张謇研究的资料中心，研究中心，培养、发现、联系人才的中心，信息交流中心为目标，尽心尽力为本市和全国的张謇研究者服务，做到五年有规划、年年有计划、项项有策划，而且规划、计划、策划都是先广泛征求学者们的意见，而后又发动和组织学者们来实施、完成，做到学会的事，学者大家办。我们和市内、省内的大专院校、区市张謇研究机构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做到研究资源共享，办事共同出力，保证了张謇研究事业的持续发展。我们倡导“以张謇精神研究张謇”，弘扬务实清新的学风，得到广大学者的响应和力行。我们大力推动将历史人物的研究更好地为现代化建设服务，用张謇的智慧助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在张謇研究中心得到了较好的体现，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果。30年来的张謇研究成为南通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为此做了力所能极的工作。张謇研究中心多次被评为南通市的先进社团，2010年还被评为全国的社团标兵，驻会人员的论文和课题多次获奖或受到表彰，在南通市“五城同创”活动中，张謇研究中心荣立集体三等功。
三、今后几年工作的一些设想
目前，我国正处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关键时期，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对推进文化体制创新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张謇研究中心作为社会团体，面临着新的机遇和挑战，为了把张謇研究推向一个新的台阶，我们对今后几年的工作提出如下一些设想。
1.继续做好张謇研究资料的搜集整理工作。张謇研究资料，包括散佚在国内外的张謇信函、文章，张謇所创企事业单位的档案资料，张謇逝世以后各个时期研究张謇的文论等等，都有待进一步搜集、整理，这是一项基础性的工作，也是一项长期的工作，中心将继续与有关单位合作，有计划地搜集整理张謇研究资料，力争每年出1~2本资料性的书籍。
2.组织编纂《张謇全集》索引。这项工作已经启动，因工作量大，拟用3～5年的时间完成这项工作，为《张謇全集》提供一部较为完备的检索工具书。
3.推进第六届张謇国际学术研讨会的召开。此项工作，中心已与上海东华大学达成了合作意向，如果一切顺利，将于2015年秋季在上海东华大学召开以“张謇与上海，张謇与纺织科技”为主题的第六届张謇国际学术研讨会。
4.推动《大生企业史》的编纂。大生企业集团是中国最早的民营资本集团，经过这些年资料搜集和积累，编写一部较为完备的大生集团史的条件已基本具备，2015年恰逢大生纱厂建厂120年，我们准备以此为契机，推动有关单位合作，着手编纂大生企业史。
5.组织开展经常性的学术交流。通过小型研讨会、专题学术茶座等，开展对张謇及相关的历史人物、南通的近代社会历史的研讨。
6.利用张謇研究的成果为南通的社会经济建设服务。
张謇研究中心成立已30周年，俗话说“三十而立”，展望未来，张謇研究任重道远。我们要在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认真学习党的十八大和习总书记一系列讲话精神，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努力使自身肩负的“研究中心、信息中心、资料中心、人才中心、服务中心”的职能进一步发挥，为促进南通的经济社会发展作出贡献，为“张謇学”的构建贡献力量。